《娶压寨夫郎后种地发家了》
《娶压寨夫郎后种地发家了》小说免费阅读
李管事跟杨屠户寒暄几句,又认识了沈川等人,就直接切入正题。
“我听下面人说你们猎了头六百多斤的野猪?厉害,太厉害了!”李管事竖起大拇指,亲热地揽着杨屠户,“老弟记着老哥哥我,老哥也不会让你们吃亏。”
几人就让出一条路来,让李管事得以瞧见野猪头。
李管事绕着板车瞧了一圈,边啧啧称赞,边在心里咂摸着事儿。府里那野猪头是他老对头着人觅来的,为此老对头好生露了回脸,成日趾高气扬地在他面前晃悠。
得意什么?不就是个三四百斤的野猪吗?等他买了这六百多斤的回去,那都不够看的!这般想着,李管事心里已是做了决定,回头还得在老爷夫人面前好好邀功,说他为了寻到这野猪头,找了多少关系费了多大功夫。
那费力寻摸来的和别人送上门来的,自然不一样。
李管事知道府里那野猪头花了多少银子,就问沈川:“小兄弟,你这个野猪头,二十两银子卖我,如何?”
几人登时心里一惊,先前听杨屠户说三四百斤的野猪头卖了十三两银子,饶是那时心里就有准备了,乍一听到一个野猪头能卖二十两银子,还是忍不住唏嘘。
沈川对这个价钱甚是满意,又念着是杨屠户促成的生意,便说:“成,李管事是杨老哥介绍的人,自然也是实在人,我们弟兄几个是信得过李管事的。”
杨屠户和李管事听了,心里头甚是熨帖,这是人家认可你敬着你。
如此,又是一番关心寒暄,这生意也就成了。
然而就在李管事数钱时,张府那偏门里又鬼鬼祟祟出来一男子,看穿着打扮,应当是张府的少爷。
只见那少爷张望一番,便人模人样地出门来,端着架子喊了一声:“李厚,这野猪头府里不是买了?做什么还多花几两银子?”
沈川几人望着突然冒出来的人面面相觑,心道这笔生意怕是不好做了。
李管事佝起腰背,赔笑道:“这不是老爷看重老太爷七十大寿嘛,咱底下人也得尽心尽力的——三少爷这是要出门?瞧我们这事办的,把门堵了,快快,快给三少爷让路。”
路还宽敞着,断断挡不着路,几人还是忙把板车拉到一旁去。
这三少爷却没那么好糊弄,没让他把话题转移了,斜眼打量几人一番,最后目光落在李管事的钱袋上。
“祖父最是不喜铺张浪费,既是祖父大寿,便该按着祖父的心意来才是。”说完三少爷扬着头,傲慢吩咐道:“野猪头定下了,我去给祖父买寿礼,出来得急没带银子,你这些先给我用着,回头去找我娘补给你。”
这三少爷是张府姨娘膝下的,他不成器,那姨娘也不是好相与的,若就这么给了钱,恐怕再要回来就得费一番心思和功夫了。
但话说到这份上,李管事心里再怎么不情愿,也只得赔着笑奉上银子。
得了银子三少爷不多留,转头就往花街去了,哪里是买什么寿礼的样子。
待人走远了,李管事面色不虞地瞪了看门的家丁一眼。这三少爷向来是半夜偷摸出府的,眼下青天白日的就出门,说是没人给他递话李管事都不信,前头给府里买野猪头的管事,可就亲近、捧着三少爷姨娘呢。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沈川适时开口道:“李管事仁义,是我们考虑不周了,只想着有好东西先来李管事这儿问一问,没想到却差点害李管事吃了挂落。”
本来面上挂不住,李管事心里忍不住有几分迁怒几人的意味,听了沈川一席话,反倒生不起气来了。
眼珠一转,心里又有了主意。
李管事跟着沈川几人走远了些,等拐了个弯看不见张府偏门了,就拉住了沈川的胳膊。
“沈兄弟,我看你为人很不错,又是老杨的兄弟,就跟你说句不该说的话。”李管事低声。
闻言,沈川心领神会,宽心道:“李管事放心,今日不管听见、看见什么,我弟兄几人全烂在肚子里。”
另外几人连忙点头附和。李管事放心了,悄声告诉几人一件秘事。
原来张府之所以大张旗鼓寻野猪头,目的除了风光贺寿外,还有压另一财主赵家一头。
张赵两家是岭安府的大布商,同行是冤家,两家为着铺子、货物、绣娘等等事起了不少摩擦,可谓是积怨已久。
但要说彻底撕破脸,还是一月前,两家前后脚找了关系、使了银子想跟岭安府通判结成亲家。
然而那通判家到婚龄的哥儿只一个,通判大人在几家里摇摆一番,最后定下了赵家。
这几日赵家就要下聘了,张老爷咽不下这口气,恰逢老太爷大寿,便打定了主意要挣回面子来。
这不,下聘时为表对女子哥儿的看重和对亲家的感谢和补偿,讲究的男方家便会备上猪、牛、羊三牲之首,其中以野猪、水牛、山羊最是好。
三牲之首越大、越威风,便代表男方家越重视。然水牛和山羊好寻,够大的野猪却不好猎。
这厢李管事秘语完两家阴私,便教沈川等人将野猪头卖到赵家去。赵家不愿也不敢在聘礼上出了岔子,虽明面上没有声张,私底下肯定也在相看。
李管事:“只是赵府管事人抠门得很,你们怕是卖不上高价……”
“这其中竟还有这种关窍,我们兄弟几个多谢李管事指点了。”
沈川有了想法,道完谢又低声道:“不过沈川想请李管事帮个忙,不知李管事方不方便……待事成之后,请李管事去酒楼喝酒去。”
“方便,方便得很!沈兄弟脑子可真灵光啊!”李管事听完后一改愁容,高兴地拍了几下沈川的肩膀。
一行人细细做了计划,便在此分开了。李管事回府一趟,沈川几人拉着猪头朝赵财主家走去。
这一片住的都是富商大户,是以不到一刻钟,几人就找到赵财主家。
照例在偏门敲了门,使了几个铜板跟赵家家丁表明来意,这家丁也没为难他们,利索地进府禀告去。
不消多久,偏门又打开,出来一个有些发福的管事,跟着主家姓赵,赵管事。
两边谁也不认识谁,赵管事敷衍地应了声儿,顾自看了几个来回,接着故意露出不大满意的神情来,摸着肚皮报了个价。
“十五两?不成,你这价报得太低了。”晓得对方想压价,沈川一口就驳了回去。
邵元得了信号,立马跟着说:“刚才那张家还出二十两,你赵家才给十五两,莫不是看我们是农家汉子故意欺辱人?”
赵管事不疾不徐地拍拍肚皮,缓缓道:“他张家是张家,我赵家是赵家,赵家就出这个价。既是做生意,小兄弟们性子不要这么急。”
“或者你们再折回去卖给张家?”赵管事料定几人是跟张家谈崩了,这才问到赵家来的,“我可是听说张家才出十三两银子。”
最近日子要买野猪头的也就张赵两家,赵家还没放出消息去,只托了几个猎户上山猎。他们却问上门来,多半是卖不出去才来的。
赵管事心里有把握,半点不怕人一气之下跑了,大不了再抬几百文价就是了。
沈川义愤填膺:“不卖了!你赵家太欺负人了!”
杨屠户也浮夸道:“算了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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