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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万人嫌我不当了[快穿]》

11. 大宅门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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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

巡夜的小厮提着灯笼走远了,何氏的院门才掀开一条小缝,过了片刻,一个成年男子的身影把门打开了点,从中溜出来。

男人低着头,还没等走出多远,黑黢黢的拐角忽然走出一个蹒跚人影,二人险些撞在一块儿,男人被吓了一跳,往后窜了一大步:

“谁在那?!……是你?”

康伯趔趄一下,差点没摔倒在地,看清男子的脸,登时怔住:“二爷?”

叶永轩的脸立马黑了,抬脚踹去:“老不死的,你怎么不再大点声?深更半夜跑出来干什么?!”

康伯被踹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顾不得被叶永轩倒打一耙,忍着疼爬起来跪在地上:“二爷,老奴前几天生病,幸而得了四太太那边差人送来的药,刚才出来倒药渣,一时没看路,冲撞了……”

叶永轩恶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有多远滚多远!回去之后把你这张老嘴闭严,要是让我知道——”

他却没再说下去,剜了跪地的老仆人一眼,转身走了。

刚刚这一脚正踹在胸口,康伯跪在地上,只觉得心口撕撕拉拉地痛,几次想要起身,无奈年纪大了,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老人终于放弃了,准备缓一会儿再尝试起身,忽然感觉一只手搀住他的胳膊:“来。”

康伯有些惊讶,抬起头,看着阮逐舟将他慢慢搀扶起来,而后松开手。

老人忍着头晕目眩,惊惶地就要再次行礼:“四太太……”

“行了。”阮逐舟摆手,仿佛对这些虚礼着实不耐烦。

康伯这才扶着墙稍微直起身。

“多谢四太太,”康伯说完又面露困惑,“只是您今天怎么也在这?”

阮逐舟眯了眯眼。

“散心,回去的路上正好经过。”他说。

康伯咳嗽了两声:“多亏这几天四太太你派人来给我送药,加上砚泽少爷给我送来吃的,这几天病才好了这么多。您有菩萨心肠,老天会保佑您……”

阮逐舟忽然打断他:“康伯,你在这叶家待了多久?”

康伯回答:“四十三年了。”

阮逐舟全然没有菩萨心肠该有的悲悯,冷冷一笑:“四十三年,还教不会你奴才不能随意过问主子事情的道理?”

康伯立刻反应过来:“四太太抱歉,老奴刚刚是糊涂了,求您宽恕。”

“你不糊涂。”阮逐舟幽幽说,“刚刚你和二爷撞了个满怀,被他连踢带骂的时候,难道就没好奇过,为什么这个时间他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康伯哽住:“老奴……对不起四太太,是老奴狗眼看人低。”

阮逐舟缓缓摇摇头,上前一步。

“你要真是拜高踩低、欺软怕硬的奴才,就不会看顾家里那个比野草还贱的小孩。”阮逐舟轻声道,“你不问,是因为你不好奇;你不好奇,是因为你心里始终明镜一般。”

老人脸上沧桑的皱纹仿佛都僵住了,抬起浑浊的眼,看阮逐舟的目光里已布满被看穿的畏惧。

阮逐舟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康伯:“你告诉过叶观吗?”

康伯磕巴了一下:“四太太,老奴没有……老奴是说,老奴什么都不知道……”

老人声音慢慢减弱,懊悔地叹了口气。

阮逐舟看破不说破,平静地看向他。

“为什么不说?”他问,“你认为不说出来就是在保护他,却又心怀愧疚,所以才会对叶观好,希望用这种方式让自己良心过得去?”

康伯看阮逐舟的眼神几乎像大晚上见了鬼:“四太太,您明明刚过门不久,怎么……您究竟知道多少?”

阮逐舟嘴角挂起一点玩味的笑。

“叶观二十岁了,你这种自以为是的方式护他一时,护不住他一辈子。”阮逐舟在老人肩膀上拂了拂,“还有,走路都不利索,就别自己出来倒药渣了,再被人踹了窝心脚,可没人扶你起来,冻死在外头也是你自己活该。“

说完阮逐舟转身离开,康伯吃力地佝偻着追了两步:“四太太,老奴——”

可他追不上青年的步子,很快便眼睁睁瞅着阮逐舟的背影消失在院墙尽头。

*

一夜过去。

第二天阮逐舟起来,发现院里风平浪静。

看样子,叶大当家还没发现私章已被儿子偷偷拿走的事。

自打被迫终止了家族生意上的学习,加上成日困在西院里,外头的生意逐渐全由叶臻替大当家抛头露面。

叶观却不曾有一点着急的模样,维持着晨起锻炼的习惯,每天早上热身,都能听到厢房里传来婉转动听的琵琶声。

清音雅静,为整个西院都点染亮色。

他听着琵琶声读那些军事书籍,古代兵法,听着琵琶声操练武艺,一连好几天,不论怎样专心致志,总是意兴阑珊,不在状态。

……

如此,一周过后。

[宿主,请注意。]

阮逐舟漫不经心拨弄琵琶,心里草草应了一声。他听见07号又道:

[稍后大太太会派人来请您过去一趟,事情涉及主角叶观,等您到达大太太房中,届时任务会自动触发。]

果然,两分钟不到,房门被人叩响:

“四太太,今天您的练琴可以免了,有件事想请您过去做个见证。”

阮逐舟答了句好,放下琵琶,开门走出。

意料之内,院中空空,不见叶观人影。

他跟着下人来到大太太院中。还没进屋,便听见厅内传来一个小厮的大声告饶:

“千真万确,太太,小的怎敢擅自偷您屋里的东西拿到外面去卖呢!”

“若没有这老货授意,小的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万万不敢啊!”

阮逐舟走入厅中,里面只有何氏一人坐着,身后占了不少伺候的丫鬟下人,面前地上跪着两个人,一个连连叩头,另一个几乎称不上跪,更像是龟缩在地,后背衣服皱巴巴的,隐约渗出血痕,整个人奄奄一息,好像下一秒就要喘不上气。

屋中间还站着一个青年,阮逐舟看出那是叶观的背影,看样子叶观也是阮逐舟来之前不久刚刚被叫过来。

阮逐舟走过来,在一屋子下人注视下对何氏行礼:“大太太。”

何氏板着脸,盯着地下蜷缩着的那个人:“给我狠狠地打,打到他说实话为止!”

后面候着的两个手拿家法棍的小厮闻言走上来。叶观猛地上前一步:

“慢着!”

何氏瞪眼:“没大没小的东西,这有你说话的份儿?”

阮逐舟这才注意到,叶观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一头对峙的猛兽按捺着獠牙。

他这才向被叶观挡住的人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饶是阮逐舟也轻微错了神。

刚刚显然挨过一顿棍子的人抬起头,露出花白的头发以及一张苍老的脸。对方声音嘶哑:

“大太太,老奴真的不知您房中遗失了什么东西,请太太明察……”

竟然是康伯。

阮逐舟很快舒展眉头,不动声色上前:

“太太息怒,这究竟是出了什么事,让您如此大动干戈?”

何氏对叶观怒目而视,并没立刻答言,倒是旁边何氏的贴身丫鬟回答:

“四太太有所不知,这小厮今早刚被查出盗窃了太太的东西出去变卖,这小畜生全都交待了,是砚泽少爷对太太心存怨念,才指使他偷盗,传话的人正是康伯。”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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