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切白宿敌稳拿HE剧本》
《黑切白宿敌稳拿HE剧本》小说免费阅读
蛰月漫无目的地坐在秋千上,抬头看着被风吹走的流云,心中不知所想。
这个僻静荒芜的院子,是许久没人住的栖所,蛰月不知不觉间发现了它,经常来这里发呆。
终于把话说出口,但她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反而让这份岌岌可危的情感更加沉重。
“蛰淑女。”
蛰月寻声望去,看见了站在门槛处的夜揽雪。
夜揽雪:“可以进来吗?”
蛰月:“当然。”
夜揽雪快步走到蛰月面前,高挑的身影遮挡了大部分阳光,在少女身上投下小片阴影,夜揽雪垂眸,与她对视着。
夜揽雪笑了笑,刚想说些什么,墙外突然传来一男一女由远及近的高谈阔论。
“喂,这蛰月和薄寒宴到底搞什么鬼啊?”
“要我说,蛰月就是太清高了。有这么好的机会不珍惜,仗着自己老爹是丞相,整天摆着个脸,跟谁欠了她钱似的。”
“可不是嘛,要不是她长得有点姿色,薄寒宴能看上她?装什么高贵,不就是一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
“你知道不,蛰月还跟那个病秧子初识岚纠缠不清,谁知道他们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本来看她就烦,现在还和那个夜揽雪一起,真当自己是救世主啊?”
……
那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越说越厉害,干脆靠在墙边,硬是说得个口干舌燥,唾沫星子满天飞。
宣泄私欲似的嚼舌根,两人在蛰月身上扣上了许多莫须有的罪名。
不屑的、讥讽的、贬低的笑一声接着一声在夜揽雪耳畔炸响,他从未想过,也没想到蛰月会有这样的经历。
彼时的蛰月脊背依旧挺直,面无表情。
夜揽雪心中蓦地腾起一个森冷想法,蛰月会不会从一开始就是被这般对待的?她不爱说话,却在这些人眼里,成为了攻击她的把柄。
想到这里,夜揽雪心里一阵钝痛,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捂住了蛰月的耳朵。
温暖的手掌接触冰冷的耳廓,这一瞬间,蛰月眼中闪过许多复杂的情愫。有诧异,也有不解,还有其他的什么。
两人尖锐的声音,似乎真的被隔绝在了以手垒成的堡垒之外。
夜揽雪的脸在逆光中变得有些模糊,但蛰月却看清了他现在的神情。
两人越说越大声,不停人身攻击,就差把蛰月祖宗从坟里挖起来一起骂了。
“我去教训他们。”夜揽雪看着蛰月的眼睛,斩钉截铁地说。
蛰月从秋千上站起来,两人面贴面地站在一起。其实她有时候也不明白,明明毫无联系,却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你觉得我伤心了吗?”
夜揽雪错了,她从来不会在乎。
这句话让夜揽雪有些诧异,却还是把想说的说了出来,“我是担心你……你是女孩子,他们不该这么说你。”
“蛰淑女,你是很好的人。”
蛰月走到一口水井面前,夜揽雪脑袋一炸,以为她是想不开要投井,赶忙冲上去拦住她。
蛰月看着紧张至极的夜揽雪,不禁觉得有一些好笑,“放心吧,我没那么脆弱。”
“那你是想要?”夜揽雪松了口气,紧绷的心却没有彻底放下。
蛰月毕竟是年纪不大的女孩子,就算不会在乎,这么恶毒的言论,又真的能做到不放在心上吗?
蛰月没有说话,自顾自地打了一桶水,朝院外走去。
那一男一女还在那里叫骂,像是麻雀似的,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吵得人脑子痛。
那两人已经迈开步子离开,蛰月提着桶跟在后面,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
那两人投入在自己的世界里,压根没发现后面多了一个人。装满井水的桶时不时溢出来一点,打湿蛰月的衣角,留下一路水渍。
“前面那两个。”
一人闻声,不耐烦地回头,刚想骂出口,却被冰冷彻骨的井水从上到下浇了个透心凉。
男人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桶里的井水流了个彻彻底底。还未等两人看清对方的模样,蛰月就把木桶扣在女人头上。
“哪里来的疯子!知不知道我是谁!”
这女的衣着华贵,一看就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把木桶一摔,暴跳如雷。
尖锐的嗓音像是玻璃划过墙面,刺得蛰月耳朵生疼。
蛰月最不喜欢人大声喧哗,当即比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那男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一巴掌朝蛰月呼了过去。
夜揽雪下意识伸出手去,想要扣住男人手腕。却不料,一个响亮的巴掌如约而至。
蛰月伸出手,狠狠地给了男人一耳光。
这巴掌用了十成力,男人被扇得偏过头去,踉跄几步。
“神经病,你找死啊!”
两人怒不可遏,被轮番羞辱了一番,恨不得把人扒皮抽筋,却在看清来人模样时,心跳一停,不约而同地住了口。
竟然是蛰月……
被现场抓住,两人都有点挂不住,皆低下了头。
“怎么不说了?”蛰月漫不经心地看着畏畏缩缩的两人。
“我们……”刚才还耀武扬威的两人此刻像两只哈巴狗,支支吾吾,说不上来一个字,想要说求饶的话,也已经没有了机会。
蛰月瞥了眼两人胸口的蔷薇胸针,“西院的?”
两人忙不迭地点头。
蛰月嗤笑一下。
学院分东西院,西院胸针是蔷薇,东院胸针是百合。
东院是精英阶层,都是世家子弟中的佼佼者,或者平民百姓中的出类拔萃者。而西院,自然是那上不得台面的,混文凭的。
“说之前,先想想你们有没有资格和能耐。”蛰月转头就走。
夜揽雪跟了上去。
“蛰淑女,下次这种事我来做吧。”
蛰月停下脚步,坦言道:“我不是什么好人,没你想得那么好。”
“不,你就是很好很好的人。”
“你做的,没有错。”
“是他们不配让你出手。”
“……是吗?”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日来,在背后诽谤蛰月的人多了起来,一来二去,直接传到本人耳朵里了。
蛰月倒是毫不在意,觉得无所谓。
夜揽雪好几次都差点和人打起来,得亏蛰月及时赶来。
一日上学,蛰月偶然间碰到了蛰星。
蛰星一见到她就埋下头去,遮遮掩掩的,也不知道在躲什么。
蛰月几步走到他前面,不解道:“你怎么了?”
“我,我……”蛰星眼神四处乱转,侧着脸不敢看蛰月。
蛰月一看就知道蛰星不对劲,以前头发都扎着马尾,今天竟然一反常态地散了下来。
蛰星想跑,被蛰月一把抓回来。蛰星猛的一惊,露出了乌发下结痂的暗红伤疤。
蛰月伸出手去,托着蛰星的脸颊,轻轻触碰那些伤疤。
“谁做的?”
密密麻麻的暗红抓痕像盘根错节的枯树枝桠,在蛰星白净的小脸上显得十分狰狞。林氏又是个颜控,怎么说都不会打蛰星的脸。
蛰星:“我自己抓的。”
蛰月:“撒谎。”
“和朋友玩的时候不小心抓着了。”蛰星的声音小了几分。
蛰月:“说实话。”
蛰星埋着头不肯说,蛰月蹙眉,声线冷了几分,“我又不会吃了你,怕什么?”
说到这里,蛰星红了眼眶,衣袖下紧攥的手忽然抱住蛰月,眼泪涌了出来,让他的声音变得沙哑,“月姐姐……不要讨厌我。”
蛰月一时有些无措,回抱住呜咽的蛰星,“到底怎么了,你脸上的伤哪里来的?”
蛰星埋在蛰月怀抱里,说话闷闷的,“有人说月姐姐坏话,我……”
蛰月一惊:“你和他们打起来了?”
蛰星点点头。
蛰月掀起蛰星的袖口,发现手腕上还有青青青紫紫的掐痕。
“对不起月姐姐,我打不过他们,你不要讨厌我。”蛰星泪流不止,拉住蛰月的手不放。
“没事,别哭了。”蛰月心里沉了沉,用指腹擦干蛰星的眼泪,“这么大人了,还哭鼻子。”
一听蛰月这么说,蛰星马上闭嘴,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下了马车,蛰月拉住蛰星就往学院里走,步伐沉重,却越走越快。蛰星看着周围的环境,忍不住说:“月姐姐,你走错路了。”
蛰月比蛰星年长,他们两人的学舍不在东院的同一方向。
夹带着冷意的风擦过耳畔,蛰月看见了迎面走来的薄寒宴和宋翌。
两人脸色都不怎么好,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薄寒宴躲在宋翌后面,宋翌一见蛰月,眼睛亮了亮,张了张嘴想和蛰月说话,却被蛰月直接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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