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前男友们都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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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为什么会这样想?”
我有些茫然:“我和阿雅是幼驯染啊,我们可是最好的好朋友。”
至少现在还只是幼驯染的关系。
幸村精市失笑的摇了摇头,拿着我的杯子帮我倒了一杯可乐:
“是我说错话了。”
我无所谓的接过:“没事,我和阿雅经常会被人这样误会。”
我与仁王雅治的感情一直以来都是这般要好,没有因为长大或是青春期发生过任何的争吵与疏远。
我们是彼此世界不可或缺的存在,无关友情爱情亲情,这是时间赋予我们的羁绊与底气。
当然,前几世不是没和阿雅谈过恋爱……
想到这,我的眼睫忽的一颤,垂眸看向自己空无一物的手腕。
但这是不一样的。
没有与我相恋记忆的阿雅,就不是属于我的那个【阿雅】。
——不是那个只属于我的【仁王雅治】。
一场因为巧合而完整的午饭就这样喧闹的过去了。
午饭后,切原赤也勾着丸井文太的脖颈就因为午餐时聊到的游戏冲向电玩城,丸井文太的双打搭档胡狼桑原摸了摸自己光洁的脑门,无奈的跟了上去。
长相异常成熟的网球部副部长真田弦一郎和柳莲二先后向我们道别,准备一同去新开的运动器材商店逛一逛,挑选一些新的备材。
柳生比吕士则是因为家里忽然有事,午饭吃到一半时就抱歉的先赶回家了。
现在只留下我与阿雅,还有幸村站在烤肉店外。
我和阿雅倒是早就有明确的目的地,作为一名经常会为自己繁杂的衣帽间添砖加瓦的选手,我与仁王雅治都有自己喜好常去的店。
朝日奈家比不上什么迹部家赤司家铃木家那般富贵,但作为产业涉猎颇广的新兴家族,也算是小有资产。
我也就从小到大都没为金钱烦恼过。
兄长们在金钱上对我这个唯一的妹妹可谓是有求必应,只要我不是用这些钱去干坏事,哪怕我没有要求,每个月的零花钱也是别的同龄人望尘莫及的存在。
我有些迟疑的看向不知接下来有什么安排的幸村精市。
如果幸村精市要和我与阿雅一起逛街的话,那就不能去买衣服了。
扯着一个不怎么熟悉的新朋友去为我挑衣服,怎么想也没办法做出这种事啊kuso!
像是知道我的纠结点,幸村精市非常体贴的说道:“你们先走吧,我等等要去画材商店逛逛,就不和你们一路了。”
芜湖!
幸村精市不愧是情商max的存在!
我开心的对幸村精市送上一个毫不吝啬真心的笑,拽着仁王雅治就乐颠颠的跑走了。
半途看见自己手臂上不知什么时候划拉到的伤口,大约半指长,血液胡乱的黏在伤口处,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什么时候伤到的?
我有些疑惑的用纸巾抹了抹,随即便将其抛在脑后。
来到熟悉的店里,见到这些崭新款式的美丽衣服后,开心程度又升级了一个level。
没有女生能不喜欢漂亮衣服,在生活中能够这么简单就获取的快乐已经很少了,难得有机会当然要好好把握。
可没过多久,我就被狠狠的打回原形,瘫在休息区的沙发上任由仁王雅治摆布了。
挑衣服真的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哪怕这些衣服真的时很好看,穿在我身上更好看,但总所周知,我是一个极度没有耐心的家伙。
漂亮的衣服试一两件就腻歪了,不试穿的话,我又选择不到完全适合的衣服。
这时就轮到仁王雅治出马了。
我努力保持形象以一种端庄的瘫姿瘫在沙发上,仁王雅治臂弯中放着几件白色系的衬衫,还在对面前那排衣服端着下巴仔细挑选……说实话最开始我完全没有看出来这几件衬衫有什么不同,什么袖口花边衣领大小腰身收线,好复杂啊!
“衬衫这种东西穿在身上后真的能看出区别吗?”
我虚心发问:“毕竟衬衫总是穿在里面,这些细节也没法露出来不是吗?”
触及专业领域,仁王雅治露出了不赞同的表情。
要是再凶狠一些,可以直接转去隔壁片场cos蝙蝠侠is watching you 了:“万一呢?或者就算不露在外面,也要选择最适合你的不是吗?”
毕竟,你适合最好的。
剩下的这句话仁王雅治没说出口。
总之,非常了解我的幼驯染sama在我耐心完全告竭之前帮我搭配好了许多套衣服,我非常夸张的做出松了口气的动作,一骨碌坐起身,脚步轻快的跑向前台准备结账。
还没拿出银行卡,前台小姐姐就一脸为难的拒绝了我的付款:“抱歉朝日奈小姐,您这些衣服已经结过账了。”
我:啊?
我茫然的回忆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忘记了什么,比如过来结账了以后又躺回去试衣服,但完全不可能啊!
“是谁结的账?是和我一起来的那个银色头发的男生吗?”
“并不是。”前台小姐姐摇了摇头:“那位先生并没有告诉我姓名,只留下这个,他说赠与您。”
一个巴掌大的盒子被推到我面前。
我伸手打开。
华美异常的项链上坠着一颗由色彩各异切割正好的宝石堆彻出来的太阳,就像是悬挂在空中那轮真正的烈阳一样熠熠生辉,闪烁着绚烂的光。
——
今天是立海大开学的日子。
闹钟还未响起,我就已经睁开眼睛,眼中神色清明,完全没有困意存在。
我坐起身,抬手按灭还未来得及作声的闹钟,脖颈上的项链伴随我的动作滑落至领口外。
我垂眸望了一眼,神色不明的将其捧起,对着窗外的阳光,稍稍眯起眼睛。
宝石在阳光下折射出斑斓澄澈的光,是十分无害的美丽。
按常理来说,这种不知道谁送的不知有何用意的东西应当要万分警惕,哪怕没有在当时随手扔掉,也不应该直接戴在身上才对。
我不是没升起扔掉它的想法。
可……这个项链太熟悉了。
我能确定我的记忆中从未出现过这样的饰品,我能保证我的记忆不会出错——或者说我能保证现存在于我脑中的记忆不会出错。
活了那么久,我做过最正确的一个决定就是将自己的记忆制作成一本又一本的书,塞满自己的记忆回廊,就像是夏洛克·福尔摩斯的记忆宫殿,虽然我做不到像他那样的过目不忘,但也能学个七八成。
我的记忆中不曾有这枚项链的存在,但从灵魂深处传来的熟悉与不舍让我放弃了直接将这条项链处理掉的举动,将其留在了身边。
我知道,这个世界是有异能力存在的。
如果有机会去横滨的话……就将这条项链带去检测一下上面是否有异能力附着吧。
我将项链放回衣领之下,洗漱完换上校服,推开门,上电梯来到公寓顶楼的餐厅。
朝日奈家的早晨永远是人最齐的时候。
电梯门打开的那一瞬间,被隔绝的喧闹与笑声传入耳中。
日升公寓的顶层是作为客厅与餐厅存在的,我不知道最初设计这座公寓的设计师是怎样想的设计出这样非人类的布局,但住了这么多年也算是习惯了。
从电梯出来后视野便十分开阔,我一眼就看见我一头白毛的四哥朝日奈椿坐在餐桌前,揽着身边五哥朝日奈梓的肩膀,笑嘻嘻的玩闹着,凑近着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我的五哥椿六哥
梓还有七哥枣是三胞胎,其中椿哥与梓哥是同卵双胞胎,与更迟一些出生的枣哥是异卵双胞胎。显而易见的,我那明明是弟弟却更加成熟的梓哥已经习惯了他亲爱的三胞胎兄长的不着调。
听见电梯门打开的声音,两人面带笑意回头,椿哥眼睛一亮,站起身,隔得远远摸着下巴打量道:“总感觉渡我酱有哪里出现了变化,难道是因为穿上了新校服吗?”
我被逗的一笑,顺着他的话问道:“哪里出现变化啦?”
“那当然是变漂亮了!”
椿哥三步作两步走到我的面前,抬手想要像以往一样揉乱我的长发。
在男人的指尖要触碰到我之前,我下意识偏过头,躲开了椿哥的触碰。
他的手就这样僵在了半空中。
椿哥的表情空白了那么一瞬,随后慢慢被茫然无措所代替。:“……渡我?”
“是我惹你生气了吗,渡我?”
他慢慢缩回手,有些拘束的站直了身体,这般问道。
完了。
侧头的那一瞬间,我就暗叹不妙。
我实在是太久没与家人相处过了,居然下意识犯了这样的错误。
我的四哥,看起来是个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模样,实际上性格敏感纤细——这其实不是什么缺点。
这种性格让他作为声优可以更好的领悟代入角色,也让他在生活中从来没有被他人讨厌过,所有人提到朝日奈椿时,脑海中都不会有什么坏印象。平日里也能第一个察觉他人情绪上的变化,不管是生气也好难过也罢,他都能第一时间给出反应。
不得不说,这就是直觉系的恐怖之处。
“昨天晚上梦到夜不归宿回来被右京哥抓了个正着,我都认错了,右京哥还想打我。”我叹了口气,抬手揽着椿哥的臂弯撒娇道:“都是右京哥的错。”
“你要是真的有一天学会夜不归宿的话,你的梦就会变成现实。”
从厨房中走出来的朝日奈家大家长正好听见这话,推了推眼镜,冷酷无情的说道:“就算是你椿哥也救不了你。”
被一个动作就哄好的椿哥疯狂点头,对二哥右京的话表示十分的赞扬。
见椿哥像是已经将刚刚的事情抛在脑后,我暗暗放松了下来,迅速解决早饭后,就像是逃命一样离开了日升公寓。
开学的第一日,身边大部分都是不认识的“陌生”同学,小部分从本部直升上来的零零散散抱团聊着天,教室热闹的在走廊外都能听见笑闹声。
当然,陌生只是对于他们,对我来说,这些可全部都是老熟人。
坐我前桌的女生羽生良子,看起来普普通通,实际上是一名小有名气的漫画家,有一位从国中时就相恋至今的男友。
她男友现在已经出轨了来着?
和我没什么关系。
我懒散的打了个哈欠。
我也不会想当烂好人莫名其妙上去提醒,漫画里的老好人最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现实里也一样。
我坐在座位上,支着下巴望着窗外,脑海里漫无目的的回忆着。
右手边的男生四年后考入了东大。与之相反,他的后座以年段前十的名次考入立海大,最后却因为家庭出现变故成绩一落千丈,最后变成不良直接一蹶不振。
而我的同桌……
“渡我?”
“真巧。”鸢发少年在我的身侧落座,神态愉悦轻快,一看就是心情非常好的样子:“没想到我们居然是同桌。”
少年应当是刚从网球部晨训回来,发尾还带着隐约的湿意,校服外套披在椅背上,薄薄的白衬衫将少年手臂上轻薄却有力的肌肉勾勒的一清二楚。
真是……美□□人。
如果我真的是这个年纪的小女生的话,现在应该已经被迷得找不着北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