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姐和离独美,将军携崽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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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启拿着手里的**,无视许春雪的难堪和反抗,大掌像铁钳一样牢牢地钳制着她的手腕,抓着她的手便要划下去。
砰!
一块尖硬的东西,打在他腿上,凌启膝盖一弯,重重的跪倒在地,疼的眉头紧紧的皱成了一团。
凌启猝然转过头,就见苏檀和陈王陆知珩站在一处,身旁是乌泱泱的御林军,而兴国公和兴国公夫人,此刻一脸赔笑的站在他们二人身边,额头上渗出冷汗。
“嘉懿县主,宸王殿下,这……犬子实在罪该万死,我这就将他拖出去打一顿,您二位……您二位千万要息怒。”
兴国公有些诚惶诚恐的看着苏檀和陆知珩,但比起陆知珩这个皇子,他更为惧怕的则是拥有诛妖灭鬼之力的苏檀。
瞧见苏檀拿手里的银牌重击凌启,兴国公哪里敢心疼自己儿子,更是不敢打抱不平,只希望这群人办完事就赶紧离开。
大半夜的苏檀和陆知珩帅御林军包围凌家,那一瞬间兴国公的心简直都跳到了嗓子眼,以为自己犯了什么事要被抄家灭族。
凌启皱着眉头,揉着自己的膝盖起身,深深看了一眼被五花大绑的许春雪,才将目光落在了苏檀和陆知珩身上。
“殿下与县主半夜三更贵脚踏贱地,究竟有何贵干?”
苏檀迈步朝着他走近,凌启下意识后退眉头紧紧皱起来,直到退无可退,他刚要出声让苏檀注意分寸。
谁知道苏檀突然掐了一个诀。
将许春雪五花大绑着的绳索猝然间应声而碎,苏檀弯下腰,朝着许春雪伸出了手。
许春雪愣愣的看着她,又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那条极细的伤痕。
方才,若不是县主忽然驾到,陡然间朝着凌启伸手,她现在恐怕已经被强硬的抓着,硬生生被放了一碗血。
许春雪眼眶发红,用力的抓住了苏檀朝,她伸过来的手就像抓住了身处悬崖峭壁时,递过来的那一根救命的绳。
“县主,多谢您。”
苏檀摇摇头,没多说什么,只是将许春雪拉着,护在了自己身后。
凌启眉头狠狠的跳了跳,眉目之间溢满寒霜,沉沉的盯着苏檀和许春雪。
他压抑着声音,语调里似乎带着几分沉沉的愠怒,“许春雪,我竟不知道你竟然如此会算计,你究竟是在何时攀上的嘉懿县主?”
“以至于她才回京不久,便第一时间带着御灵军包抄了整个凌家来救你。”
平心而论,对于凌启来说,苏檀甚至算得上他的半个恩人。
因为她,江念的怨气得以平息,而一直凌驾在凌启头上的凌然江柔夫妇,也终于遭到报应,从这个世上消失。
他知晓苏檀十分厉害。
就是因为明白对方的可怕,眼下发现许春雪为自己寻了这么一个强有力的靠山时,他才会如此愤怒。
难怪!
凌启眼眸深沉,一双眼睛几乎死死的凝在许春雪身上,“我竟不知你从何处学来了仗势欺人恃强凌弱,难怪你做出了这么恶毒的事情,却有恃无恐,仍旧敢叫嚣着自己没错。”
“原来是找了嘉懿县主为你做靠山。”
如此看来倒是他小瞧了许春雪。
她早不是昔年温柔聪颖古灵精怪的小姑娘,她如今已经成了心机深沉,酷爱**手段的恶妇!
凌启心中真是说不穿的失望。
可许春雪的失望与寒心却一点都不比他少。
她定定的看着凌启,从前那双像是盛满了星光的眸子,如今却突然星光碎裂。
她眼底的神采似乎一点一点熄灭,只是自嘲的掀了掀唇角,而后直直的盯着凌启,话语里漾出几分讥嘲。
“凌启,你从前并不是一个愚笨的人。”
“倘若你心如明镜,你此刻应当知晓,无缘无故苏大师绝不会夜闯凌家。”
“你说我找了苏大师为我自己做靠山,所以才在做错了事情之后依旧有恃无恐。”
许春雪摇了摇头,眉目之间的苦涩与讽刺愈发浓郁,“可是凌启,便是我自个儿,真的有这样的本事,可你凭什么觉得,我能说动苏大师带着御林军和宸王殿下一并过来?”
“难道御林军和宸王殿下也是我r人可以随意支使的吗!”
这番质问的话一问出口,凌启脸色一白,神情陡然之间变得紧绷无比。
他潜意识里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可他不愿意承认,只是依旧紧绷着一张脸,沉沉的盯着许春雪,“你如此会诡辩,我与你无话可说!”
许春雪心头一梗。
她心中最后的那一点的希冀,也在这一刻燃尽成灰。
她原以为,凌启至少不会是非不分。
只要真相摆在他面前,有了证据,他总不至于到如今还偏听偏信。
可眼下,许春雪才幡然醒悟,当一个人的心彻底变了的时候,无论他做什么,甚至什么都不做,在对方眼里都是可恶至极。
许春雪闭了闭眼。
“你既要如此说,那我也无话可说,我只告诉你一句,嘉懿县主是能捉妖灭鬼的大
师,如今大晚上的骤然登门,你还是好好想想,你们国公府会不会大祸临头吧!”
既然已经撕破脸皮,许春雪也铁了心,不会再和凌启继续过下去。
她也再无什么顾忌,只先将心中那一团堵着的气出了才是。
凌启心头一梗,不明白她为何到如今都还冥顽不灵,甚至还对着整个国公府恶语相向,她简直无药可救!
“许春雪,你当真是恶毒到令我觉得恶心!”
许春雪已经懒得再去搭理他,多和他说两句话,她都觉得疲累恶心。
倒是国公夫人皱了皱眉,不悦的看了一眼凌启,“嘉懿县主和宸王殿下都在,岂容你在这里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你们夫妻二人之间的争执,偏要摆在客人面前是吗?”
家丑不可外扬,凌启一个数字当真是丢人现眼!
“更何况——”
国公夫人挑了挑眉,似是刻意拉长了语调,“更何况我瞧春雪不是那种心机深沉之人,如今嘉懿县主骤然登门,明摆着是来搭救春雪的,想来是那所谓的嫣然姑娘**一事另有玄机。”
“这世上多的是女子自己害人还喜欢倒打一耙,启儿,你可要眼明心亮一些,莫要着了那些女人的道。”
说到这里,她似乎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唇角,眉宇之间甚至有几分异常而过的快意,“咱们国公府已经无法再添另外的冤魂了。”
她说着,似乎还若有似无的加重了冤魂这两个字。
她将目光落在凌启身上,语气不阴不阳,“你既是你父亲,如今最看重的孩子,还被请封了世子,也该有个世子的样子。”
“春雪身子孱弱,若生生被你和那毒妇冤**,还不这会造成多大的祸患。”
国公夫人对许春雪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
许春雪的确出生乡野。
她也的确看不上对方的身份。
只是终归,许春雪嫁的人又不是她的亲生儿子。
庶子娶妻,若是高娶,她才要担心。
原本她的日子一直顺风顺水,谁知道往年突然陡生这么大的变故,唯一的儿子竟然**。
国公爷甚至为此颇有微词说她教出来的孩子善恶不分,差点害了整个国公府。
甚至拿凌启和她的然儿比。
无数次说她的然儿比不上凌启半分。
怎么如今,凌启也差点为整个凌家带来大祸呢!
兴国公最是心疼最是喜欢的儿子,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本章完)